我哪里小心眼儿了?苏守安不满的质问一声。
当年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我不过去跟表哥去杭州游玩了一次,回来后,各种怀疑,有一个星期都不理我,还含沙射影的,那个人是谁?
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你还记着做什么?苏守安有些心虚。
爸,妈,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了……
站住,爸爸还有跟你说呢!苏守安喝令一声。
沫儿,别管他,你先回房间,回头妈去找你。姜丽瑶打断道。
姜丽瑶,你就惯着她吧,迟早会害了她的!苏守安怒气冲冲一声,十分不满姜丽瑶总是拦着不让他教训自己女儿。
我怎么就惯着沫儿了,女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生活,难道我们能跟她过一辈子,只要她不做是犯法的事儿,我们做父母的就不应该多管,她成年了,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姜丽瑶道。
我,我说不过你!苏守安气的把碗筷一推,饭也不吃,直接上楼去了。
妈,爸他……
没事儿,一会儿我给他泡一杯牛奶,不会饿着他的。姜丽瑶还不了解自己丈夫。
……
文秋同志,这是我这个月的党费,你收下。程默从苏家离开后,直接去了文秋家中。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党费的事儿,不着急……文秋伸手接过来,厚厚的一叠,沉甸甸的,他吓了一跳,程默同志,你这个党费是多少?
一千块,我也不知道交多少,但是我能保证以后,每个月都不会低于这个数。程默说道,他很清楚上海地下党组织的经费十分苦难,大部分都是靠党员缴纳的党费来维持。
这钱?
放心吧,来源没问题,也不会被人查到,我换的都是老票,当然,如果组织有特殊要求,也可以,但得提前通知我。程默知道文秋想说什么。
文秋也没客气,直接就收了下来,他很清楚,这每个月一千块钱对地下党组织来说,那是及时雨,许多事情,就得花钱才能办。
组织上经过研判,觉得你在工部局警务处得到重用,不光是你是从日本留学回来这个情况,还有你是前淞沪警备司令杨湖推荐的原因。
杨湖造早就不在上海了,工部局未必要在给他面子?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政治,你是在淞沪兵败之际被杨湖推荐进工部局的,这就赋予了你特殊的意义。文秋解释道,工部局高层很可能会认为你跟武汉方面有特殊的关系,你能够在某种程度是一条可以跟国民政府沟通的渠道。
那我这潜伏的身份不等于暴露了?程默不禁咋舌。
不,你这种情况,在情报工作中并不少见,只不过,你没有公开的身份,他们也只是怀疑而已。文秋说道,说实话,你这种情况就跟走钢丝绳一样,一不留神,就可能粉身碎骨,而且身份不明确,也容易被人误解,你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这个我知道,问题是,我如何在工部局警务处开展工作,组织上有什么明确指示?程默问道。
没有,组织上说,你这个位置太特殊了,可以保护在租界工作的相关文化领域的工作者,另外,你主要的还是跟拉姆扎小组的联络工作,你上次提供的有关日本内阁特别会议的情报,让老家对日本的企图十分清楚了解,不至于被近卫文明的声明打一个措手不及。
那是人家拉姆扎小组的功劳,我不过是是个传递消息的。程默说道。
你最近出风头了,小心有人盯上你。文秋提醒道。
没办法,碰到这样的事情,我总不能昧着良心不管吧?程默说道,我在则位置,必须跟工部局的立场保持一致,否则我自己就会被边缘化。
你这么做是对的,但以后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太高调。文秋点了点头,肯定了程默的做法,你那本小说现在卖的很火,立意上欠缺了些,但基本上也没什么大问题。
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副业,我这个作者身份还没暴露,我也不想让他广而告之,尽量不会让大众知道就是了。程默说道,任何秘密都不会永远不被人知道,只是知道的人多少而已。
同盟通讯社没跟你联系吗?
还没有,这很奇怪,他们应该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但为何一直联系我,这就很奇怪了。程默说道,我要不要主动联系他们一下?
不要,既然你一开始没跟同盟社上海分社发生关系,那就不要有任何动作,他们如果想要在你身上得到什么,就一定会主动找你的。文秋站起来,踱了两步道。
行,那我就再等等。程默点了点头,如果他们来找我,我该如何应付呢?
看他们要你做什么了,力行社那边,你也要如实汇报,不要隐瞒,看他们如何指示和安排。文秋吩咐道。
好,我知道了。
过年了,给孩子的压岁钱。程默临走之前,又掏出一个红包,塞进文秋手里说道。
这不行的,我不能要你的钱。
我又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不许跟我推辞!程默又塞了回去,一转身,就骑上脚踏车离开了。
求订阅,求收藏,求月票,过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