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连忙问:姑娘,怎么哭了?是不是身上疼?
她抹掉泪,没有,老伯,您来这是?
给你带了疗伤的药,还有一些吃的。
眼眶又酸起来,她吸了下鼻子,老伯,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您。
这些是殿下吩咐的。他指指托盘里的东西。
听到这话,沈秀疑惑起来。司马烨?他不是要处死她,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老伯,世子殿下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要处死她,又何必拿药来给她治伤。
我也不知。
沈秀沉吟,他打算什么时候处死我?
殿下没说,你先吃点东西,再把药喝了。
吃完东西,喝了药,又给额头上的伤抹过药之后,沈秀在枯草上躺了许久。她扭脖,望向窗户。
淡淡的日光从窗外倾泻下来,在窗下铺成了一条金河。她抿紧发白的嘴唇,有气无力起身,穿过金河来到窗前。
一推开窗,便看见将柴房守得密不透风的侍卫。侍卫听到动静,转过身。与她视线相撞,他迅速别开脸,似乎不敢与她对视。
她问:请问,世子殿下有没有告诉你们要在这里守多久?
只让我们一直守着。
她眺望窗外。侍从猜到她想逃出去。他本该呵斥她,让她老老实实待着,但却不忍呵斥她。最后只干巴巴道:你好好待着吧。
沈秀折返回原地,继续睡,保存体力。
皇宫西侧,国子监讲堂内,承欢公主两手捧脸,一眨不眨,盯视讲堂上方的男子。
讲堂上方的男子一袭绿衣,身形若青松玉竹,眉目温润,气韵高洁。
此人乃国子监祭酒(校长),东陵第一鸿儒魏朝(cháo)清。
魏朝清,魏夫子,乃奇才,出生寒门(原指没落望族,这里指贫寒人家),年纪轻轻便三元及第,著有《与君书》《德论》等等修君子之道的名书,并著有大量足以流芳百世的诗词歌赋。实乃当今名声最望的名仕大儒,连圣上都敬其三分。
盯着眉目温润,高雅淡泊的魏夫子,承欢公主耳根微微发红。魏夫子年仅二十八岁,还未娶妻,她有机会与他……察觉到魏夫子看了过来,她急忙低头写字。
发现身侧的司马烨在怔神,司马承欢戳戳他,表哥,你还不快写,等课毕退堂,要交给魏夫子的。
出了公主府,一直心不在焉的司马烨紧皱眉头,眉间褶皱都快能夹住蚊子。
他拿起毛笔,刚要落笔,面前又浮现出沈秀苍白虚弱的面容。
她死了没有?给她安排了药和吃的,大抵没死。
墨水滴在纸上,晕成一团黑色的花。司马烨拿开废掉的纸,重新写。
下学后,司马烨立刻离开讲堂。司马承欢叫住他,表哥,你做什么去?不是说好去射箭?
今日不去。司马烨大步流星,步伐飞快。至国子监门口,他嫌马车慢,便直接骑了马,扬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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