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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焦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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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元满抽噎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封疆的手臂上。不是骚货……

封疆有些没反应过来,蹙着眉抬手去给她擦眼泪,谁知道元满突然跟只犯病的小狗似的,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虎口。

嘶……封疆疼得一抖,另一只手瞬间收紧成拳。

元满是用了十成的力下口,她一边哭一边使劲,呜咽间眼泪和口水流得满脸。整齐的小白牙陷进了封疆的皮肤里,她紧张得牙齿发抖,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喘气声。

是我不好……僵持良久,封疆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他将脸贴在元满汗津津的额头上,轻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好,下次不说了。

元满愣了一下,牙关慢慢地松了劲。封疆赶紧将手掌抽开,虎口处是一圈深红色的齿痕。他吃疼地拧眉,缓缓弯曲了一下大拇指,心中偷骂:还真是小狗了!

他完全没搞懂元满这是什么个情况,明明做的时候她也很享受这种情趣,为什么完事儿后反差这么大?

还没等他开口发问,元满就突然开始急促地喘气,她挣扎着爬起身要走。体力还未完全恢复,她浑身还有些发软,只能手脚并用地往软榻下爬。她一边喘气一边哭,缺氧感让她头晕目眩,直接翻滚到了地上。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茶几的实木桌角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元满!封疆被吓了一跳,扯起一旁的毛巾毯上前将她裹住,从地上抱起。你干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了?

元满眼神乱飘,整个人都特别焦躁,因为哭泣还伴随着间歇性的抽搐。

封疆瞧着不对劲,赶忙抱着她放到大床上,他在她脸颊上轻拍了两下:深呼吸,不怕,元满,看着我,来,听话,看着我……告诉我,你有没有什么家族病史,癫痫之类的?

元满怔怔地抓着他的手,大口大口喘着气,完全听不进他的话。

封疆担心这样会出事,便赶紧套了一条裤子,拿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交代好司机挂了电话,他一边给元满穿衣服一边哄道:好了好了,没事儿的,我们去医院看看,刚刚磕到头了,痛不痛?

元满的情况一直不见好转,反而呼吸愈来愈急促了,封疆拿风衣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抱上车前往医院。

接诊的医生见她呼吸这样快,又听封疆叙述了情况,担心是颅脑损伤造成的气短,赶紧给开了脑CT。

检查结果出得很快,没有大问题,只是皮下出血,后脑勺肿了一个大包。

护士正在给病床上的元满做入院查体,封疆还是有些担心,低声询问医生:她当时一直喘不上来气儿,手用力也不受控制,还伴随着抽搐,这是癫痫吗?

医生听完,神情严肃地摇摇头:癫痫不是这种症状,您描述的像是焦虑症的躯体化症状,气短,心慌。焦虑症也会导致自主神经功能紊乱,会造成躯体肢干的震颤和抽搐。

封疆的神情有些凝重,沉吟片刻,他问道:你确定吗?

封先生,我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只能根据病症给一个初步推断。医生讲话很中肯,心理疾病的确诊很模糊,需要多次的心理咨询和其他的辅助检查。我建议您找个资深的心理医生,她这个症状我认为并不是身体原因。

封疆点头,正在考虑找一个心理医生给元满做个具体的检查,病床边的护士就惊呼起来:别乱动啊,妹妹,这抽血针还没拔下来呢!

元满从病床上坐起,跌跌撞撞地下床要往外走,封疆大步上前将她抱住。她左手上的抽血针被她扯落,血液迅速往外流,在手臂上留下一道可怖的血痕。

好了好了,不怕。封疆抓住她还在流血的手,缓下语气哄她。深呼吸,别急,深呼吸。

深呼吸这种安抚就跟多喝热水一样,并不能使人得到任何缓解,元满的眼泪和汗水晕在一起,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我要回去了……很晚了,我想回去了……元满努力让自己讲话不那么磕绊,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她需要回去了。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血液的铁锈味,让她的情况更加糟糕。心脏一阵阵地发紧,元满捂着心口默念萧咲教给她的话。

不是谁都有资格让你当他的小狗。

正视自己的欲望,学会享受它。

你只要记住做爱时的快感就可以了。

封疆看着护士拿消毒棉给元满止血,一点点擦拭掉她手臂上的血迹。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医生:她这个情况能不能给镇定?让她先好好睡一觉。

能物理控制的话,精神类药物我们是不建议随便打的。您安抚一下,我开点助眠的药给她。医生说完,朝护士又吩咐了几句便回办公室下医嘱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封疆抱着她坐到床上,轻抚着她的背,她靠在他怀中,嘴里一直在喃喃些什么。

封疆没听清,轻声开口问:你说什么?

元满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一边摇头一边哭:没有用……没有用……

什么没有用?你在说什么?封疆眉头紧蹙,他抬手覆在她的额头上轻揉,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别胡思乱想了,睡一觉就好了。

没有用,怎么办?没有用……元满无措地哭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地面,嘴中一直重复着同样的话。

封疆不擅长哄哭泣的孩子,无法沟通的境况让他烦躁,他讨厌事态不尽掌握的窘迫感。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他拿出来一看,来电的名字是笑笑。

封疆蹙眉,仔细一瞧才发现是元满的手机。他冷着脸打算挂断,可是小女孩手机花里胡哨的来电界面看得他眼花缭乱,不知道点到了哪里,电话接通了。

萧咲略带疲倦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喂,满满……这么晚了,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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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病房内,哭泣的声音格外明显,萧咲耳朵极尖,听到元满的哭声后,他声音都慌了:满满?怎么了?你在哪呢?

听到了萧咲的声音,元满怔了一下,伸手就要去抓封疆手中的手机,封疆极为不悦地抬起手躲开了她,心中烦躁的情绪更甚。

笑笑……笑笑……元满喊了两声,刚刚平缓下去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门外传来叩门声,护士拿着几盒药走进来:她有轻微脑震荡,晚上可能会有头晕想吐的症状,这个助眠的药能不吃尽量不吃……

封疆直接挂断电话,长按了关机将手机扔在一旁,他攥着元满的手腕防止她乱动,一边对着护士开口:放这吧。

护士将药放在床头柜上,简单交代了一下就出了病房。

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封疆实在疲惫,没有力气再与她折腾。他将药倒在掌心,哄她吃下。吃完就可以好好睡觉了,张嘴。

元满紧紧抿着嘴巴,盯着被封疆扔在一旁的手机。

封疆见她这样子,心底有些窝火,他忍着气捏住她的脸颊逼她张开嘴巴:快点把嘴张开,吃完药睡觉,不准闹了!

元满的脸颊被捏出了红印子,她气急了张嘴又要咬人。

吃一堑长一智,封疆这次眼疾手快地收回了手。

还想咬人?!他彻底被激怒了,抬手就在她屁股上狠揍了两下。小王八蛋,敬酒不吃吃罚酒!无法无天了你!

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随后扣着元满的后颈将人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利落地扒掉她宽松的运动裤,肉乎乎的小屁股上还有自己一个小时前留下的红痕,他毫不客气地又打了两下。

清脆的两声啪啪在安静的病房内响起。

元满埋在枕头里委屈地大哭,封疆无奈地叹了口气。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太凶,他又轻轻将她从床上抱起哄到:你乖乖听话,我不跟你发脾气,把药吃乖乖睡一觉,好么?

元满抽噎着点点头,封疆见她终于服软,便伸手拿过药和水杯:这才乖,来,吃完药我陪你睡觉。

元满端着杯子,语气软软地:水好凉。

封疆拿过杯子喝了一口,确实凉了,想着她出了汗还是喝些热水好点,便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去给你倒热水,你乖乖的。

VIP病房内的茶台上就有热水机,不过几步的距离,封疆还是不放心,一边盯着元满一边接热水。

元满大概是真的累了,乖乖坐在床上等他倒水吃药,还把被子给自己盖好了。

封疆装好后喝了一口,感觉水温稍稍有些烫,但是足以入口,他拿着杯子在床边坐下:把这杯水都喝掉,今晚流那么多眼泪,确实要补点水了。

元满双手端着杯子,抿了一小口。

封疆拿着药耐心等待着,见她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他柔声细语地开口:怎么了?是觉得烫还是……啊!

虽然水的温度并不足以烫伤人,但是泼在眼睛里还是让人很难受,封疆捂着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被子整个蒙住了脑袋,嘈杂间他听见元满光着脚跑出病房的声音。

妈的……小混蛋!封疆掀开被子,一边拿纸巾擦脸,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她跑出去了,拦着她等我下来。

电话挂断,封疆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眼睛还有些发涩,他轻按了按眉心,戴上眼镜起身往外走去。

莫洵接到老板的电话之后立刻吩咐下去:留几个人拦着大门,每个电梯口和消防通道各守一个,其他人跟我一起上楼找人。都收着点劲儿,别把元小姐吓着了。

元满跑出来后不敢迟疑,坐着电梯下了一楼,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回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床上……床上有……萧咲的气味。

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外面,看见元满后,他食指轻叩了两下左耳上的蓝牙:人找到了,在一楼A6电梯这,嗯,没穿鞋子。

元满被吓到往后退了两步,随后牟足了劲仗着自己个子不高直接冲了出去。凌晨的医院门诊大厅很安静,除了挂号处那有个人在咨询之外,就是零星几个医护人员。

元满撒开了腿往外跑,却在看见大门口站着的一排男人时傻了眼。

跟封疆认识这么久,两人在一起时她从未见封疆身边带过保镖助理之类的,甚至司机都很少用,大约是怕她不自在,哪怕再晚封疆也一直都是自己开车,除了那次下飞机实在困倦用了一次司机。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绝望的恐慌感,就好像幼年时玩鬼捉人被堵在死路里一样,以前是一个鬼抓一群人,而现在她只有一个人。

浑身的血液流速开始加快,她慌乱的四处打量,肉眼可见从不同的出口走出来了好几个跟他们一样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步调整齐,朝着她围了上来。

窒息感兵临而至,就在她快要晕过去之前,一旁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满满?!

——————————

元满:咬死你!

封疆:说了打镇定!打镇定!(抓狂)

萧咲此刻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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