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本来想问问,可是刚想到她和陛下干的事情,就不敢开口了,街面上的声音都没了,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出去,好像到了林子里面,是猎场到了吗。
她正想问什么,外面伸进来一个菱形食盒,娘娘先吃些垫垫肚子,猎场马上就到了。
宣令君运动了那么久确实也饿了,打开一看是她最喜欢的绿豆糕,味道还不错。
怎么睡着了?宣令君睁开眼发现,马车里光线很暗,而且马车也停了下来,怎么回事?她掀开窗户,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人,推开车门,你,你是谁?
宣令君看到一个白衣男人站在车门旁。
男人转过身来,山上的月光照亮了他的半张脸,那如山脉般高低错落的侧颜,犹如惑人的鬼魅一般,宣令君惊道:兄长?原来是认识的人,他为什么把她带到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她不自在拢了拢衣服,是陛下让你来接我吗?可是车夫还有侍卫……
宣令君看到他逐渐变得冰冷的眼神,渐渐收了声,难道陛下并不知晓,是你擅自把我带过来的?你怎么敢……掳走宫妃?
宣容君一步跨到马车上,扶着车顶,俯视着她,怎么,现在才开始害怕?他看到贵妃榻上的深色的痕迹,爽吗?这么想让男人满足你?
宣令君震惊的看着宣容君,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是我兄长,怎么能?如此羞辱自己的妹妹。
宣容君半蹲在她面前,兄长?他的视线停留在她樱桃小口上,你可知道,我的妹妹,曾在我身下如何求欢?
宣令君瘫坐在地上,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凉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宣容君勾起嘴角,低声笑着,笑声逐渐疯狂,你还记得你常做的那个噩梦吗?最近没有再梦到吗?他俯身,鼻尖停在她红色的耳垂边,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我都记得呢,一点不差。
宣令君猛地转头,唇瓣蹭到他的脸颊,冰凉凉的,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些画面,她惊恐的看着宣容君,你及冠那日?
宣容君很满意,想起来了?
宣令君被他吓得花容失色,面容惨白,看着宣容君跟看厉鬼似的,她连滚带爬的往里跑,离得他稍远一些,脑海了的画面一幕幕闪过,那是……意外,这是不对的,那酒有问题……还有……那时我不认得你……你驻守边关那么多年……不是,我当时好像谁都……不认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