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清楚,我这里没有开始与结束,没有安全词,也没有喜好表。当然你做为一个律师也懂这些东西即使签成白字黑字也没有法律效力,这完全取决于你自己。
对方一字一句说完,沉家钥深吸一口气努力站直身体。对着电话说道:我不知道您在犹豫什么,我听完您说的话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沉家钥轻轻地说道主人。我想跪在您身边。
对方突然问了一句不太符合现在气氛的一句话:你现在在哪?
沉家钥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猝不及防,张张嘴说道:我……我在律所,打印室。
跪下吧。低沉又简短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沉家钥捏着手机环顾四周,打印的门是开着的,虽然现在没有人但保不齐什么时候有人进来,但……
沉家钥捏住手机闭着眼睛跪在了地上,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手机里让她腿软的那个人糯声说道:我……我跪下了,主人。
很好。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跪在地上重复一遍我的规矩。
沉家钥心跳快地几乎要爆炸,绞尽脑汁地回忆刚刚让她腿软的话。
首先,一旦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您说了算,其次……我的一切您说了算,最后……不许撒谎,调教没有安全词和喜好表,一切都由您说了算。沉家钥绞尽脑汁回忆起对方刚刚说的那些话,她当然知道有出入,但是当时她的脑海里只有黄色废料能记住这些已经属于保命操作了。
对方似乎是不满意,出声纠正:你说错了,不是调教没有安全词。
是从现在开始,你这我这,没有安全词。
你只能属于我。
沉家钥的耳边传来轰的一声耳鸣,仿佛心里某一个紧绷的弦突然断开,她突然隐隐约约有些明白对方一直以来执着的究竟是什么,她清楚的知道即使没有安全词也会被他保护的很好,至于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对她这么好,沉家钥暂时还没有想到这一块来。
是,主人。沉家钥轻声回应。
挂了电话后顾昊然把手机随手机扔到桌子上,身体向后倾倚靠在椅子上假寐,眉头不自觉地蹙在一起,过了一会眉头又似乎要伸展开,但还没有完全平坦,顾昊然睁开双眼,眼底一片漆黑。', '。')